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chén )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wài )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yǒu )问什么。
他向来是个不(bú )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dǎ )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cài ),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lái )准备的(de )。
景厘!景彦庭(tíng )一把甩(shuǎi )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bú )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霍(huò )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zhè )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yào )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bú )走。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le )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xīn )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虽(suī )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kē )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tóng )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xī )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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